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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立梅散文有啥子特征急 丁立梅散文短

一、丁立梅散文有什么特点急

文字清新脱俗,笔触细腻,充满真情和诗意。她就像上苍派来的给爱指路的天使,文字是那样干净、明亮、温馨、可人。她是个用音乐烹饪文字的女子,更是个被古典诗词润透了的女子。她的文字,有着胡琴或箫的婉约,古筝或笛子的清远,字里行间,古色古香,悠远绵长。

扩展资料:

丁立梅出生于江苏东台,这里是董永与七仙女故事的发源地,文化气息浓郁。生于斯长于斯的丁立梅从小就喜爱文学。

童年时家庭贫困,为了从小学班主任家里借到自己喜欢的书,她经常一个人走6里多地的夜路。谈起这一切,丁立梅没有丝毫的苦涩,她说,读书让她明白了真、善、美,并为今天的写作打下了良好的基础。

对于文学,丁立梅认为,最大的力量就是给人以温暖和希望,教会人如何去爱。她希望自己的文字是阳光的、温暖的、积极的、向上的,给人真切的安抚与慰藉。

丁立梅说,她最向往的是,当自己老了的时候,正在太阳底下眯着眼打盹时,突然跑来一陌生人,问自己,这儿住着一个叫丁立梅的老太太吗?她的文字,温暖了我几十年呀。

丁立梅,笔名梅子。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《读者》、《青年文摘》、《特别关注》等畅销杂志签约作家。江苏省课外阅读指导委员会专家组成员。喜欢用音乐煮文字。

出版有作品集《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》《暖爱》《有美一朵,向晚生香》《低到尘埃的美好》《向着美好奔跑》《花未央,人未老》等三十多部。作品《花盆里的风信子》入选新加坡中学华文课本。作品《有一种爱叫相依为命》入选全国中等专科院校《语文》教材。

作品《黑白世界里的纯情时光》登上中国散文排行榜。作品《萝卜花》、《穿旗袍的女人》入围微型小说“金麻雀”奖。作品《萝卜花》获得全国报纸副刊好作品银奖。作品集《你在,世界就在》繁体版在台湾、香港发行。

多篇文章入选中学语文各类教辅书。多篇文章被设计为中、高考语文阅读题。被读者喻为“最暖人心的作家”。

参考资料来源:百度百科-丁立梅

二、丁立梅哪本散文最好看?

张晓风创作过散文、新诗、小说、戏剧、杂文等多种不同的体裁,以散文最为著名。她的成名作《地毯的那一端》抒写婚前的喜悦,情感细腻动人,但她的成就并不止于此。她其后的作品在内容和技巧上都不断发展和突破,从描写生活琐事,渐渐转变为抒写家国情怀及社会世态,融入哲理,不断开拓。主要作品有《白手帕》、《红手帕》、《春之怀古》、《地毯的那一端》、《愁乡石》等。

丁立梅,笔名梅子,紫色梅子。江苏东台人。职业:教师。喜欢用音乐煮文字。系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《读者》、《青年文摘》、《特别关注》等畅销杂志签约作家。在《哲思》等多家报刊开有专栏。

出版有作品集《诗经里的那些情事》、《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》、《等待绽放》、《暖爱》、《你在,世界就在》等20多部。文章被选进《灵感与感动》等上百种文集。上百篇文章被设计成高考、中考语文阅读题。

《春风暖》被选为七年级上册语文活页课文链接。

《有一种爱叫相依为命》入选全国中等职业学校通用《语文》教材。

《手指上的温度》被选入八年级下册《文科爱好者》中的第六单元检测。

《如果蚕豆会说话》入选初中语文人教版七年级上册教学课件;

《花盆里的风信子》入选新加坡中学课本;

毕淑敏于1969年起在高原部队当兵11年,历任卫生员、助理军医、军医等职,为医学事业做出突出的贡献。1989年毕淑敏加入中国作家协会,成为国家一级作家,从事医学工作20年后的她专注于写作,很多作品都和医学有关,主要代表作品《红处方》《昆仑殇》,她的《学会看病》选入语文(人教版)5年级上册第20课。2007年,毕淑敏以364万元的版税收入,荣登“2007第二届中国作家富豪榜”第14位。

三、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 丁立梅 好词好句

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

文/丁立梅

没事的时候,我喜欢伏在三楼的阳台上,往下看。

那儿,几间平房,座西朝东,原先是某家单位做仓库用的。房很旧了,屋顶有几处破败得很,像一件破棉袄,露出里面的絮。“絮”是褐色的木片子,下雨的天,我总担心它会不会漏雨。

房子周围长了五棵紫薇。花开时节,我留意过,一树花白,两树花红,两树花紫。把几间平房,衬得水粉水粉的。常有一只野鹦鹉,在花树间跳来跳去,变换着嗓音唱歌。

房前,码着一堆的砖,不知做什么用的。砖堆上,很少有空落落的时候,上面或晒着鞋,或晾着衣物什么的。最常见的,是两双绒拖鞋,一双蓝,一双红,它们相偎在砖堆上,孵太阳。像夫,与妇。

也真的是一对夫妇住着,男的是一家公司的门卫,女的是街道清洁工。他们早出晚归,从未与我照过面,但我听见过他们的说话声,在夜晚,喁喁的,像虫鸣。我从夜晚的阳台上望下去,望见屋子里的灯光,和在灯光里走动的两个人影。世界美好得让人心里长出水草来。

某天,我突然发现砖堆上空着,不见了蓝的拖鞋红的拖鞋,砖堆一下子变得异常冷清与寂寥。他们外出了?还是生病了?我有些心神不宁。

重“见”他们,是在几天后的午后。我在阳台上晾衣裳,随意往楼下看了看,看到砖堆上,赫然躺着一蓝一红两双绒拖鞋,在太阳下,相偎着,仿佛它们从来不曾离开过。那一刻,我的心里腾出欢喜来:感谢天!他们还都好好地在着。

做宫廷桂花糕的老人,天天停在一条路边。他的背后,是一堵废弃的围墙,但这不妨碍桂花糕的香。他跟前的铁皮箱子上,叠放着五六个小蒸笼,什么时候见着,都有袅袅的香雾,在上面缠着绕着,那是蒸熟的桂花糕好闻的味道。

老人瘦小,永远一身藏青的衣,藏青的围裙。雪白的米粉,被他装进一个小小的木器具里,上面点缀桂花三两点,放进蒸笼里,不过眨眼间,一块桂花糕就成了。

停在他那儿,买了几块尝。热乎乎的甜,软乎乎的香,忍不住夸他,你做的桂花糕,真的很好吃。他笑得十分十分开心,他说,他做桂花糕,已好些年了。

我问,祖上就做么?

他答,祖上就做的。

我提出要跟他学做,他一口答应,好。

于是我笑,他笑,都不当真。却喜欢这样的对话,轻松,愉快,人与人,不疏离。

再路过,我会冲着他的桂花糕摊子笑笑,他有时会看见,有时正忙,看不见。看见了,也只当我是陌生的,回我一个浅浅的笑,——来往顾客太多,他不记得我了。但我知道,我已忘不掉桂花糕的香,许多小城人,也都忘不掉。

现在,每每看到老人在那里,心里便很安然。像小时去亲戚家,拐过一个巷道,望见麻子师傅的烧饼炉,心就开始雀跃,哦,他在呢,他在呢。

麻子师傅的烧饼炉,是当年老街的一个标志。它和老街一起,成为一代人的记忆。

卖杂粮饼的女人,每到黄昏时,会把摊子摆到我们学校门口。两块钱的杂粮饼,现在涨到三块了,味道很好,有时我也会去买上一个。

时间久了,我们相熟了。遇到时,会微笑、点头,算作招呼。偶尔,也有简短的对话,她知道我是老师,会问一句,老师,下课了?我答应一声,问她,冷吗?她笑着回我,不冷。

我们的交往,也仅仅限于此。淡淡的,像路边随便相遇到的一段寻常。

我出去开笔会,一走半个多月。回来后,正常上班,下班,没觉得有什么不同。

女人的摊子,还摆在学校门口,上面撑起一个大雨篷,挡风的。学生们还未放学,女人便闲着,双手插在红围裙兜里,在看街景。当看到我时,女人的眼里跳出惊喜来,女人说,老师,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。

当下愣住,一个人的存在,到底对谁很重要?这世上,总有一些人记得你,就像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。凡来尘往,莫不如此。